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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名注意避讳

避讳只限至亲

中国人命名有避讳,古代最重要的是不能与皇帝同名,连同音都不可以,违反了,叫做犯上,在古代要杀头的。

秦皇,名“嬴政”,老百姓当然不能把自己的名字改为“政”,连同音的“正”字也不能用,每年的第一个月本来叫正(音政)月,但人人都把它读成“蒸月”,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?原来自从有了秦始皇(阿政)之后,因为要避讳,故由秦朝开始,直到现在,大家都把“正”月,读成“蒸”月。

武则天自封女皇,因为不想雷同,她自己创了一个新名,叫“武曌”,曌读“照”音,以示日月当空之意。一方炫耀自己的威风,另一方面肯定没有雷同的了。

避讳典故

你可知道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”这句谚语的来历吗?

据说,古代有一个州官名叫“田登”,他在位时,辖下地区的百姓都不得用“登”、“灯”等字命名。我国有一种习俗,每年春节过后,家家户户都在上元节放灯,但这个州不能说“灯”字音,老百姓只好把“点灯”说成“放火”了,这就是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”这句谚语的由来。

避讳,本来是有须要的,孩子有时顽皮,犯了点错,做爹爹的少不色会骂几句。如果孩子和爷爷同名,那么骂孩子时容易引起误会,听起来好像是骂爷爷。我国自古以来有一个规矩,做晚辈的不能直斥长辈的名,所以命名的时候,不能与祖父、外祖父、祖母、外祖母、至亲的叔伯、兄姊同名。不过,避讳的范围,只限至亲,其他远房亲属,是不必避讳的。

一个姓名,一般只有三个字,姓氏不能改,若有宗族字辈又限定了字派,因此命名时只剩下第三个字可以考虑。有些家族,人数众多,父母、祖父母、叔伯、远房兄弟,加起来,要避的字那么多,想改一个好名字也很难。矫往过正,避得太过,完全没有必要的。

繁体与简体

自古以来,中国的文字经过了很多次变化,从甲骨文到钟鼎,然后是篆书、隶书、正楷,同时还有草书。由于人与人之间的交往,日渐频繁,文字的书写也日渐要求简化。简化是社会进步的产物。除了雕刻家替人刻图章时用钟鼎文,和书法家替人写条幅用篆书之外,在日常生活上已经没有人坚持用钟鼎和篆书了。

新中国成立之后,由国家统一公布了一批简体字,如:

体(体)、图(图)、坝(垻)、岭(岭)、庆(庆)、厉(厉)、态(态)、艺(艺)、仪(仪)、兰(兰)、琼(琼)、丽(丽)、丰(丰)、继(継)、国(国)、严(严)

假如,有一个人叫严丽琼,用简体写成“严丽琼”,多方便啊!

有人说,用简体也好,小学时期被老师罚写自己的名字五百次,可以省掉很多笔划,那是说笑话。小学生被罚抄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,不过每一个人,一生签名十多万次,坚持用繁体是自己找自己麻烦。

也有很多移民去了外国的华侨,请我为他们的孩子改一个中国名字。我一知道是华侨,我一定找最少笔划的字替他命名。因为笔划太多,孩子将来会不肯学写自己的中国名,白废功夫,弄巧反拙。

再说,简体字已经推行了几十年,现在国内的青少年都只会看简体字,不会看繁体。只有港澳台同胞和海外华侨才懂得繁体字。若再过一百年,有些繁体字已经变成古文字,可能在中国文学系里面读书才有机会见到它了。

谈谈洋名汉化

现在香港,差不多每一个年青人都有一个洋名。闭关自守的年代已经过去了,由于东西文化的交流,与商务往还的频密,特别在中国已经参加了世界贸易组织的今天,多改一个洋文的别字,方便与外籍人士沟通,是有需要的。

外国人记中国人的名字特别困难,假如你的名字叫“志豪”,我们中国人一听完就理解它的含义,而且也容易记住。若是一个外国人,听了还是莫明其妙,难记,也难于书写。

我读中学的时候(一九三O年代),学校请了一个外国人来教英文。那时我们都没有英文名字,他要记住学生的名字可困难,更不用说书写了。有一次他满有兴致地对我们说:我学会书写一个中文字,问他是什么字,他说:“Four Four Two”,我们不明白,于是他一边读一边写:“442”,合起来原来是“性”字,引得大家哈哈大笑,原来外国人学中国字比中国人学英文还难得多。

国际交往,文化交流,自古有之。香港是个华洋杂处的地方,由于用音节直译的方法出现不少特别的名词,例如“咕哩”,国语本来是“苦力”,译成英文,则为“COOLIE”,然后又由英文“COOLIE”译成粤语“咕哩”。

又如“STICK”直译为“士的”,“TAXI”直译为“的士”,“STORE”直译为“士多”,“TOAST”直译“多士”,于是就会出现:“揸住士的坐的士,走入士多买多士”,这一种不伦不类的语言。

香港把坐出租车说成“搭的士”,北方人不会用合口音,把“搭”字说成“打”,把“的士”简化为“的”,于是坐出租车便变成“打的”。

早前在国内的报章中有一个新名词“做秀”,起初我不知道它说什么,因为词典里还没有这个词,后来问问人,才知道“做”是中文,“秀”是英文“SHOW”的国语译音,原来是做表演的意思,这个词当香港人还听不惯时,在国内已经流行开来了。

外国也有把中国语直译成英文的,例如:KUNG FU(功夫)、FUNGSHUI(风水)。

新名词新语言的形成,来自于民间,来自于生活,毋须政府的批准,今天词典上找不到,百年后词典上大概可以找得到了。

完全没有必要用狭隘的民族意识来反对文化交流。香港最后一任港督CHRIS PATTEN 在保留自己的原名的同时,也改了一个中文的名字,叫彭定康,这是一个好榜样。他名叫彭定康,但仍然是CHRIS PATTEN。

有些人先有了一个外文名字,然后翻译成中文。有些翻译得不错,例如WINSON YU 译成余文森,ANNA WOO 译成胡安娜。但有些译得不好,例如:MICHAEL  LEE 译成李米高,译得不伦不类。

总之,驴和马交配会生出骡子,中西文化交流也会产生杂种文化,我们也见怪不怪了。其实不必译音,你可以像CHRIS PATTEN彭定康那样同时有一个英名字及中文名,如果译,也要译得有点意思才好。再说,洋名雷同的很多,我曾经认识二、三十个WINNIE,十多个ELISSA,收听电话的时候,一时也搞不清是那个胖ELISSA,还是那个瘦ELISSA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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